白奇伟想了想,立刻从房里拿了一件芝麻穿过的睡裙递给了张心洽:“这个可以吗?”
(资料图片仅供参考)
“可以…”只见张心洽挥舞着手中的纸鹤,嘴里还念念有词,“乾坤道法通三界,阴阳两路我独尊,青龙昂首借天机,神鸟司命窥玄迷!去!”说罢纸鹤便飞起来了。
祈宝看着会飞的纸鹤,张大了嘴巴,白奇伟的表情更是不可思议,纸鹤先是在芝麻的睡裙上停留了一会,便在房间里飞起来了,可它在房间里转了一圈又掉在了地上。
“怎么掉下来了…”祈宝蹲到了纸鹤边上,好奇地问。
张心洽立刻上前想要再让纸鹤飞起来,却失败了,她跺了跺脚,她术虽不精,可念咒施法,驱动纸鹤之事,还是识得清的,为什么这次不灵了:“快飞啊,我命令你飞!”
白奇伟自嘲地笑着,刚刚许是什么魔术障眼法,他居然会相信一个十几岁的小女孩能找到芝麻:“我出去一趟,你们在这玩,天快黑了,别出去了。”
看着白奇伟离开的背影,张心洽双手插腰:“玩?他居然说我在玩!我一定可以成功的!我一定会找到芝麻姐的!哼!”
祈宝拿起纸鹤看了看,他发现纸鹤是用符折出来的,没想到纸鹤突然着火,吓得他直接把纸鹤丢了:“这怎么回事?”
张心洽看着被烧坏的纸鹤,鼓起腮帮子:“我再折就是了嘛。”
…
交错时空:
几乎是白奇伟和芝麻刚离开一会桑秋雨就来了,而老蔡刚好也不在,其他下人见是桑秋雨也没拦着,他十分顺利的从白家将石棺带走,又意外看到了白奇伟留给白素的字条。
“为什么奇伟会知道这么多?”他没有多想,而是直接将石棺运回他的住所,却没想到会在路上遇上了卫斯理。
原来卫斯理等了白素一天一夜,见她始终没有来原宿找他,担心她出事,便来到了白家,没想到却看到了桑秋雨正运着石棺离开。
“桑秋雨,你这个卑鄙小人!”卫斯理一看到桑秋雨就来气,就是他害死他师傅的,这个仇他必须报。
“如果你希望白素没事,就不要轻举妄动。”桑秋雨从白奇伟留书的字里行间中得知,只要把他手中的玉片加上卫斯理手中的玉片合在一起,就是一块全新的玉简了,再配合卫斯理胸前的刺青,便可以启动飞行器。
“白素?你对白素做了什么?”听到白素可能出事,卫斯理停下了手中的动作。
“上车吧。”桑秋雨没有多言,直接带着卫斯理来到了他的住所。
卫斯理看了看四周:“你带我来这里干嘛,白素呢?你到底对她做了什么?”
桑秋雨从口袋中拿出那半块玉片:“我已经解开了石棺的秘密,只要把它和你身上的另一块玉片合在一起,就是一块全新的玉简了。”
卫斯理谨慎地看着桑秋雨,并没有打算把玉片给他,他答应过白素了,要妥善保管这块玉。
“只有将它们变成完整的玉简,才可以启动这个石棺,把玉片给我,我带你去见素素,我们一起将这个秘密解开。”
“你怎么会知道这件事的?”
“当然是素素告诉我的,你别忘了,我才是她的未婚夫…”
…
车子已经开到了郊外,越来越人烟稀少,两旁的景致越发的翠绿,满天红霞,好似天女撒下一件红衣裳。
白奇伟的眼神时不时地还向着后视镜里看,可是芝麻似乎是累了,双眼紧闭,微微的斜靠在车窗边,应该是睡着了。
不经意间,微微的放缓了行驶的速度,而是让车子行驶得更加平稳。
也不知过了多久,白奇伟才开到了上海,车子终于在一幢别墅前停了下来。
看着芝麻安稳的睡眼,此时夕阳光正透过车窗,打在芝麻精致妆容的小巧脸上,她修长的睫毛一闪一闪,像是蝴蝶的双翅,正在一朵绽放的花朵上翩翩起舞。
白奇伟微微弯起的嘴角显示出了他此时的好心情,眼前娇嫩欲滴的红唇,让他很想尝一尝。他缓缓地凑到了芝麻面前,就在的唇快贴上她的唇的时候,芝麻不知是感觉到了他鼻尖喷洒出的热气,还是被他的动作吵醒,原本紧闭着的双眼突然睁开。
没想到芝麻会突然睁眼,白奇伟心跳停了一瞬,随即猛烈地跳动起,他的眸光微闪,抬起头拉开了两人的距离,怔怔地看着芝麻,几不可闻的喘息从他快速起伏的胸膛逸出,空气似乎也被凝固起来。
“怎么了?”看着白奇伟凝聚着的炽热目光,芝麻疑惑地眨了眨眼睛。
狭隘的空间,芝麻呼出温热的气正好打在白奇伟脸上,暖暖的痒痒的,他的喉结不受控制的上下滑动了几下。
“没有…我想帮你解开安全带…”白奇伟强行忍住心底的旖念,顺势帮芝麻解开了安全带,以此掩饰内心窘迫。
芝麻不疑有他,露出了一抹极浅的笑意,转头看了看窗外:“到了吗?”
“嗯,下车吧。”白奇伟熄了火,拔掉了钥匙,调整了下思绪便下车了。
“干嘛先回家?”下了车芝麻才发现这是白家在上海的房子。
“天都快黑了,休息一晚,吃点东西,养足精神明天再回去吧。”白奇伟双手插兜,先一步进了家门。
…
现实时空:
“那张图呢?”齐白打开装图的锦盒,里面空空如也,什么也没有。
原振侠上前一步:“怎么不见了?”
“丢了?刚刚还在啊。“陈长青上下检查着,确定图不在附近。
“原叔,我们来之前有没有发生什么特别的事?”卫斯理扶额,在原宿丢东西已经不是第一次了,可这次齐老六不在,那会是谁干的。
原教授来回踱步:“没有啊,但是袁沅把图拿去展览了。”
原教授刚说完,几人纷纷转头看向袁沅。
见大家一直看着自己,袁沅有些心虚:“大家都看我干嘛?”
原教授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表情:“袁沅,把图给我拿出来。”
“我…我没拿啊…”袁沅摊开了双手,表示无辜。
“除了你还有谁,快拿出来。”原教授气鼓鼓的朝着袁沅大吼道。
袁沅拽着原教授的手臂:“哎呀,老爷,不是我,我真的没拿。”
“大妈,这幅图很重要的,你快拿出来吧。”卫斯理双手叉腰,这么多年过去了,这原宿还是一如既往的不安全。
“都说了我没有拿了!”袁沅转向卫斯理,提高了几个分贝,“那张藏宝图,也许是被贼人盯上了。”
“如果你不胡乱给那张图编故事,会被贼人盯上吗。”原教授拽着烟斗,气鼓鼓地吸了一口烟。
白素的眼中满是无奈,原本她以为有线索了,谁知道这图会丢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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